2011年4月22日 星期五

Apr.2011 在過去與現代之間游移--- 歷史學程 x 人類學程


˙人社11 蔡佳勳
        我從小就對歷史充滿興趣,在國中就決定以後要念歷史。國中基測的時候考得不錯,就不考第二次了。班上其他同學繼續努力拚第二次基測,但我仍然和我的同學們一起念書,只不過我念的是「課外書」。當時,充滿閒情逸致的我,跑去找歷史老師要書看,我問他「有跟日本歷史有關的書嗎?」我當時對日本戰國充滿興趣。我的歷史老師拿給我一本書,她說:「這本書他講很多關於日本人的文化和性格描述,很好看。於是,啃著教科書的水生火熱考生旁,就多了一位眉頭深鎖、臉上充滿疑惑的中學生,他眼前的書是菊花與劍。六年後,我才在人類學思潮課堂中,真正認識菊花與劍以及它的作者,Ruth Benedict,露絲.潘乃德。
        這是歷史學和人類學在我生命中的一場「誤打誤撞」。
        大學之前,在「興趣」一欄,答案一定都有「歷史」和「觀察人類」。只不過到大學才了解,原來「觀察人類」是人類學為學的一個主要方針。陰錯陽差來到清華人社,想不到竟然意外地讓我的興趣變成學識,而且兩個興趣一次滿足。在人社系的課程中,雖然歷史學的課程有點少,但這裡讓我可以在四年內接受歷史學和人類學的訓練;一個禮拜中,不斷地在不同學程的課程教室上課,換了空間,往往就換了思考。在人類學的課帶著歷史學的腦袋上課,需要對單一學科認識夠深刻,而且有辦法在不同學科間的藩籬跳躍,才有可能讓不同領域的學科有對話的機會。
        在我的經驗中,這種對話的次數很少。僅在一次的人類學作業,以口述歷史的方式,從現存的人物口中,經過聲韻化的人生經歷,了解過去歷史的一小部分──屬於他們自己的過去。歷史學和人類學之間的關係,它們之間有很多相異點,但在我眼中認為,它們都是對於「人」以及「人類過去」的認識方法。歷史學的展示寄託文獻和物體,人類學的體現源自文化和口語。在歷史學中,我看見現存人類的過去;在人類學裡,我見到過去人類的生命遺跡。
        歷史學和人類學是我認識人類座標圖上的縱軸和橫軸。它們尚未在我的知識領域裡結合,但已存在於對世界的認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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