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2日 星期日

May.2011 Tuum est!!我的交換學校


Tuum est!!

    標題,是我的交換學校的校訓,意思是「大學經驗是你的」或是「大學經驗由你決定」。

    我的旅程應該說從申請就開始了。申請交換學生,在校內的第一步,是在學校國際事務處的「國際交流獎學金」的網站作申請。我大概是在大一升大二下的那年暑假,窮極無聊的情況下開始完成。也算是我的運氣,由於整個過程必須有推薦函,還有自傳的寫作,我大概在截止日期前三個禮拜開始忙碌,在兩個禮拜以前通知老師,幸好,最後老師們也都很好心的為我寫了推薦函。如果真要說有什麼經驗談的話,我在邀請老師寫推薦函時,姚人多老師要求我一併附上自傳,以幫助他寫作推薦信的內容。我認真的寫好了自傳附上,並且轉寄給另外一位老師,某種程度上,也許這幫老師減輕了一些負擔;不過更重要的是,若有似無的讓我自己少了點單純麻煩老師的罪惡感。這段期間,托這個獎學金申請的福,我也藉機瀏覽了不少國外學校社會學系的網頁,對於各種資訊感到無比的驚奇。獎學金的申請,大概在暑假結束前截止,大概九月之類。
   
    開學以後,獎學金通過了審查,我則緊鑼密鼓的展開了尋找學校的過程。在我原本的申請書上,希望通過的學校是美國馬里蘭大學。因為一方面學校與馬里蘭大學有「簽約」,意思是學分互相有直接的承認關係;另一方面,學費則可以減免許多,獎學金本身就可以直接當作生活費,我也就不必多花費爸媽的錢了。但最終馬里蘭大學的名額並沒有開放。我後來理解,美加的學校,尤其是美國,一般並不會主動希望國際學生來「免學費」或是「少學費」的留學。由於美國大學有籌措經費的問題,最主要的來源之一就是暑期的語言學校,還有交換學生、國際學生相對高出許多的學費,因此,如果真的要申請較便宜的大學期間交換,其實歐洲還是更適合的地方。最後,由於我排除了校方姊妹校的選擇(大多是理工、科技學校,或是亞洲相鄰近的國家例如首爾大學)。與我同時申請也通過的同班同學鄭昀妮當時在申請一所加拿大的學校,位在溫哥華的University of British Columbia,簡稱UBC。我瀏覽了,並且花了好些時間填寫、完成申請動作,雖然辛苦,不過最終輸入自己的名字,在電腦一端看見自己紅字的名字寫著「admission confirmed」時,我還是驚喜的差點引來隔壁寢室的抗議。

由於尋找適合自己的學校,不只是涉及學科領域的問題,還有申請手續、經費考量,還有交換學生的資格問題。由於我想要去上的課程大多是綜合性的人文社會課程,相關的綜合大學一般都沒有直接的「交換學生」。「交換學生」通常都有學費減免,或是學分互抵的情形,因此沒有一些機緣雙方的學校很難直接彼此承認。大多數的美國學校都限定「交換學生」資格,也就是簽約的學校才能當「交換學生」(exchange student),而僅僅有少數的學校,容許「訪問學生」(visiting student)的身份,進行為期一年或是一學期的短期註冊。重點是,每一個學校相關的規定都相當複雜,甚至不太好找,我幾乎花光了我所有的暑假在各大學的網站拼命尋找,作表格,最終才能整理出自己想去的學校。UBC算是「訪問學生制度」較為完整、簡單的一個學校,最終,定案,我在學校的行政契約書上清楚的寫下了「英屬哥倫比亞」幾個字。

交換的期間,還有交換申請的過程,英文像是芒刺,不斷提醒自己是習慣用中文這一件事實。在申請的過程中就是考托福,還有其他英語能力的證明。凡凡總總讓人煩惱到不行。最後,交換申請的期間,最讓我煩惱的卻是在學校終於申請到以後。本以為終於可鬆口氣,但事實上要出國煩惱卻才剛開始。現在回想起來,兵役是讓我來回奔波最辛苦差事,而「體檢」則是讓我最驚心動魄的過程。是個男生,在台灣政府的規定,出國就必須通過許多公文的來回,最後才能「確立」你不是要逃兵而出國。尤其是我是在校,也就是緩徵狀態要出國,因此還必須從系上、到學校出一張張公文,而最後拿著這張公文去縣政府申請公文,最後要相關人員批准、蓋章。我不是相當瑣碎的人,但光是回想起這些過程,都讓人回憶起當初這些焦慮感。不過,也許因為我是系上第一位男性的交換學生,各種經驗沒有參考對象,才必須重頭來過。將來如果有申請者,無論是系辦或是自己,應該都不用重頭麻煩起了。

綜合的說起來,出國的經驗是段很複雜的經過。我很難說那是全然的快樂,過程是充滿「驚奇」沒錯,每一個時刻,甚至剛到溫哥華的那段日子,我幾乎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什麼吃的玩的喝的全都來者不拒。然而,這種「驚奇」卻多少包含著一種「我不是這裡的人」的一種悲傷與寂寞感。無論是走進賣場的食品部門,看到琳瑯滿目的食品,卻沒有一個自己熟悉的味道;或是,走進校園,聽著此起彼落各種腔調的英文,有的在打招呼、有的在討論課程,有人則在討論社團,卻沒有人講起自己熟悉的語言,對自己來說,那些時候即使是一句髒話都會讓人親切的想哭。交換學生的經驗很難用幾個,幾個章節來概括,我只能用少量的文字來描寫我看到的一些校園的經驗。

UBC的修課讓我有許多心得,其中之一,是UBC的學生其實跟清大的學生沒什麼太大的主觀上的差別。我依然會看到教室裡因為聽不懂而昏昏欲睡的表情差不了太多,蹺課的空位也一個沒有少過。然而,的卻有所不同的是UBC的課堂要求非常的嚴格。舉個例子來說,我在下學期修了一門與族群有關的課,課程的負擔是大三程度的。除了英文閱讀很吃重(廢話!),報告與期中期末考也一個沒少。除了繁重的課程讓人喘不過氣,某種「文化」的差別也讓人分外的感到不解與困窘。在UBC的課堂上,發言的程度是遠遠超過在人社系上課。觀察久了,我自己的感覺是,大家並不完全都是有想法,或特別愛表達自己,大多數時候只是學生更習慣一種「討論」形式的課堂,所以一旦老師問了問題,班上一片靜默,這種尷尬的氣氛往往讓人受不了,大家的第一個反應是左顧右盼的尋找著願意回答的人。所以大概不要三四秒鐘,無論講什麼,都會有人接上一兩句話。比起來,我總想著,如果在清大這樣的情況,大家大概只會低下頭,默默的做起自己的事情。而儘管是愛發問愛講話的我,遇到這種發言程度高的班級,也只好投降,並且用我已經相當殘破的聽力,努力聽懂精英般的同學五花八門的論證、例子與經驗分享。

在交換過程中,有段我還滿印象深刻的分組經驗,那發生在大三下學期的第一次分組報告。我的夥伴是一個瘦高的白人,平常上課很安靜,總是抱著手臂坐在教室前面,看起來很不屑的樣子。我遭到他冷眼攻擊的第一個問題,是令人震驚的:「同學,你寫作厲害嗎?」而我差點招架不住的回答了一個勉強的「還好吧。」他隨後拍拍胸脯,用緩和了許多的笑容說著:「別擔心,我寫作超強的!拿 A一定沒問題。」而我只能訕訕的陪笑。像類似這樣的經過,很多人,很多事,每一個外國學生都像是有超過我自己千百倍的信心,讓在台灣謙虛習慣了的我,講起話做起事情,不知道該覺得自己虛偽,還是實力不足。

旅程還在走,儘管我已經回國快要整整一年,有時候想起這段回憶,卻還是會忍不住陷入沉思。究竟交換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這個問題都很難回答。在這段像一場夢一般短的經驗裡,八個月,像個一咬牙就衝出的夢想,雖然最後自己最終要在學校多待上一年,期間所累積的種種想法、反思,卻充滿價值。

旅程化作文字,就像記憶那樣不可解。記憶永遠顯得那麼的豐富,那麼的不知從何談起。那些過去了的時刻、生活像是密不透風的洋蔥,沒有一能一層剝去,終難以體會到那種錯綜複雜的結合關係。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曾經很想將整個經驗肢解開來,寫成一篇好看又動人的文章,或者至少是用同等的酸甜苦辣,幫大家烹煮一個足堪咀嚼的故事。然而誰知當中最難的,卻是「語言」本身。諷刺地,整趟旅程,我幾乎都陷落在中文的思想,與英文寫作、口說之間的困境之中;誰知道一旦回到了台灣,我卻又陷入了英文生活、思考,轉換回中文寫作的困難。我畢竟不能將自己全然分解開來,因為一旦這麼做了,這趟為期八個月的旅程就怎麼也不顯得完整。我終究只能讓大家看上一點點,這個龐大無比的「出國交換學生」經驗中,那麼單薄的一些觀察,一些不那麼精彩有趣的生活小趣事。那些,也許是日記的工作,還有網誌的工作。而這篇,正如洋蔥一樣,是為大家已經夠多采多姿、已經夠鹹夠濃的大學生活中,點綴那麼一點若有似無的「可能性」。如果真的要說,出國交換有什麼好?

我讓我的文字,我的閱讀、思考,我的感情、交往與人際關係,多了那麼個,時差十五小時,會下雪、說著How are you的「可能性」。

2011年5月19日 星期四

May.2011 我看語言學程


人社11 林怡潔
語言學,是一門以科學的方式研究語言的學科,語言學家想了解有關語言的一切:包括人類語言的本質、構成語言的各種系統(構詞、句法、語意、語音、音韻)等,除了以上這些語言學的基本核心外,語言學也能與其他領域做結合,比如社會語言學、歷史語言學、心理語言學、語言習得、神經語言學、計算語言學等,內容廣泛多元。
語言學看似無聊,然而我對於學習始終抱持著一種看法,我相信在窺看學問的樂趣之前,必得經歷過枯燥乏味的基礎累積、堆疊。不否認系上其他學程討論那些沒有答案的輪迴問題確實很迷人,但我也樂於在思考的漩渦中停下來去背誦、或用數學邏輯推理語言。
對語言我始終抱持著好奇感,過去執意要選語言學程的理由很單純,無非是想探究語言的祕密:為什麼人們可以利用語言將獨立個體的思緒傳達出去,並且能互相理解、溝通?而後我遇見語言學中我最有興趣的心理語言學。語言是文化產物,還是人類特殊的本能?大腦中是否存在一個語言的專屬區域?人類到底是如何快速學習說話?有興趣的同學可以修蘇宜青老師開授的「兒童語言習得概論」以及「語言與認知」,或者閱讀語言本能,是了解語言學大師Chomsky所提出的──大腦在人類學習語言擔任的重要角色──的簡易入門書。
又或者,所有人類都會使用語言,而在所有語言底下存在著何種共通的法則?曾經上過蔡維天老師的「」普遍語法,大師級的風範吸引來自各方的學生:北京清華交換生,還有特別從元培大學來清大修蔡老師的課的同學。另外清大語言所在南島語言學方面的陣容強大,和人類學結合起來修的話應該特別有所心得,如透過語言角度了解民族,或是未來保存將死的語言等。
至於未來的出路,一是繼續朝理論性學術研究領域發展,可從事大學教授、中研院語言所研究員或國科會研究計畫助理等工作;應用方面修教程則可當英文老師,或者從事聽障師、特殊教育工作(如手語工作者)等相關行業,亦可與科技結合的語言工作,像是作翻譯軟體,語音辨識或語音合成。

May.2011 人社系友大會



◎陳其/吳佳穎  人社13/人社13
    第二屆人社系友大會於4/24下午一點舉行,現場除了歷屆校友外,系主任李丁讚,系上教授張旺山、鐘月岑、沈秀華、姚人多也到場與系友共襄盛舉!此外,這次舉辦系友大會也是為了推舉出一位系友代表,但礙於目前尚未有系友章程,因此目前系友代表的主要任務為擔任系友聯絡人。
  系主任李丁讚在為活動致詞時,為系友們簡述了系上近幾年的轉變,從名稱上,人社系到人社院學士班間的差別。並說明,學士班的三個主要方向:熱愛知識,關懷社會,體會生命。目前系上必修課程的設計也依循這三個方向,既有以理論為主的人文學科導論,也有以實務、應用為主要教學目的台灣啟航。而學生也以行動實踐,如基進筆記、働報的發刊,朝這三個方向前進。另外,李丁讚認為,人社院學士班課程設計的特色──延後分流,在全球化的當代已逐漸成為主流,也期許畢業的系友們能以在人社四年所學為基礎好好發揮!
  系友大會的最後,舉行了系友代表的選舉,推選與投票結果,由09級的林暐婷學姊擔任。
  這次系友代表的選舉並非一般所想像的「會長」或是「全體系友代表」,因此在選舉的當下造成了些誤會。由於系友會目前尚未有正式的系友章程,因此也就無法藉由選舉產生系友會的會長或是全體系友代表。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部分與會的學長姐在系友大會結束之後,便開始與現任系會長一同擬訂系友會章程草案,期望在下次系友大會中能正式通過系友會章程,並能選出系友會長開始正式運作系友會。
  那這次所選舉的系友代表性質究竟為何呢?系會長表示,由於這次在辦系友會的時候,遇到了該找誰當系友聯絡人的問題。因此希望這次所選舉的系友代表,能夠擔任系友連絡人,讓下屆系友會在籌辦時,連絡系友的部分能夠更確實。

May.2011 梅竹英雄in人社---郭岱軒



◎吳佳穎  人社13
→梅竹賽男籃項目的先發球員,在整場比賽中為清大拿下7分,直到第4節才因五次犯規離場。
→被轉播球評譽為「背後最大的功臣」。
  在加入清華校男籃之前從未參加過任何校隊,或接受過正規訓練的郭岱軒,提到一開始加入校隊其實很不適應!其中校隊與過去練球最大的差異在於學長學弟制了!郭岱軒提到,以前打籃球是為了娛樂,球伴之間的相處方式無高低之分,但校隊制度中的學長學弟制,學弟必須負擔許多額外的工作,如要求學弟在練習時,必須提早半小時到,準備球具、整理場地;再練習結束後也不能馬上離開,必須留下來收拾球場;且在跟學長互動時,暗中吃點小虧也是家常便飯,如幫學長丟垃圾、跑腿等等;在練習過程中,做錯事時,學長也不會太客氣,責罵、踢屁股、拿球砸人都很常見。這些迥異於過去打球中的球伴人人平等的情況,在一開始時讓郭岱軒很不適應。
  另外,在人人都回家放鬆、等待過年的寒假裡,校隊依舊必須留在學校為梅竹賽做最後的衝刺!郭岱軒提到,大一時的寒訓,是他進校隊以來唯一一次萌生退出的念頭。那時候在寒冷的冬天哩,每天早上7、8點就要起床,跑步、重訓,進行約2~3個小時的晨訓;晚上六點也要到球場練習。每周星期一到星期五過著這樣密集而強制的訓練,「那時候真得很怕看到球!」郭岱軒提起那時候的心境。另外,練習時學長的責罵,以及練習空檔中回到宿舍,面對寢室中無人的空虛,在心理上也是一大壓力。「那時候真的只能用身心俱疲來形容!」郭岱軒為當時的心境下了這樣的註腳。
  在梅竹賽中擔任中鋒位置,以身高優勢為清大拿下許多籃板。但郭岱軒說,自己其實比較想擔任控衛的角色!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在於「帥!」郭岱軒說。但除了帥之外,控衛的持球時間長、主要功能為輔助進攻,間接幫助其他球員的特質也是讓他欣賞的部分,而且也覺得控衛負責的工作跟自己的個性很像,這也是讓他想打控衛的一大原因!

  最後,郭岱軒為自己在梅竹賽中的表現打下及格的分數,認為自己在基本工作上有到位,但也期待將來能更加進步,繼續為清華而戰!

2011年5月14日 星期六

May.2011 about 公演這回事


about 公演這回事
◎黃郁芬 人社12
  回想起兩年前,只不過出於對系上第一次舉辦公演的好奇心,便毅然地接下了副導演的職位。老實說,當時的我對於「戲劇」這回事根本就是個初學者,頂多就是個愛看戲,然後傻傻地將所有時間都花在未知新奇世界的小女生。我想就是憑著那一股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勇氣吧,我就這麼一腳踏進了人社公演的世界。毫無經驗的我,能夠付出的也就只有時間,應該被視若珍寶的時間,對於初升上大二的我而言其實常常被無謂地虛擲,大三的這一年,我曾經無數次因為過去虛度光陰而懊惱。但,唯有公演,每當想起,總是慶幸著自己曾經參與過那麼一段時光——為了排練而把D202的課桌椅搬進搬出;排練完、下山時,因為我們而突然喧鬧的楓林小徑;演出前那一個禮拜,在大禮堂不斷找著空閒的時間和空間排練;還有開演前聽到觀眾入場後心跳加快的緊張……
  也許很多人會疑惑,為什麼人社系要辦公演?因為我們既不像中文系、外文系,在其專業範疇內本就擁有以戲劇元素構築演出的正當性,也不若校內其他科系以一系列的活動(包含戲劇在內)狂歡那一夜或一整週;在我們的八個專業學程之中,看似壓根兒沒有任何戲劇的影子(第一屆公演時尚未有文創學程),可是當我們仔細思索,其實不論是哪一個學程,我們所關注、觀看、關心的對象,終歸要回到「人」的身上,也因此我們之所以為「人文社會」學院學士班;也因為身為人社學生一直以來的堅持(有時或者要說是包袱也不可知),更不願僅僅以康輔式的歡樂劇來代表人社系這個名稱。
  戲劇的本質,其實就是人性。演員們在舞台上用動作、表情、聲音展演角色,透過劇情、對話、獨白再現人生,觀眾與演員共處在同一空間中,透過人人明知是「假」的故事,映照重述刻畫反諷「真實」,因為是假的,那些日常生活中的不常、那些難以被窺視的不忍觀看的、或是人們無法直言而羞以啓齒、急欲隱藏之的種種,戲劇能以戲謔的方式,將視若無睹的一切擺在觀眾面前使其重新審視,有時甚至是有些殘酷地逼其認真看待。其實公演就如同系上其它許多嘗試貼近人們的行動一樣,比起艱澀的文本或是充斥著理論名詞的論文,只有戲劇才能辦──藉由劇情、燈光、配樂所營造出的氛圍下,觀眾所感受到的,現實。
  我們觀看著、審視著、研究著人群,並且重新詮釋,不論是以何種角度、何種立場,我們都期待能夠告訴那些生活在社會下諸多體制框架中的人們一些什麼,並且能因而慢慢地讓這世界開始改變,所以我們出刊物、參與運動、論述著書。公演,是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和向度,去貼近現實生活和人群,因而從第一屆開始便自創劇本,讓我們所看到的也能夠透過演出讓其他人開始看見、讓我們所相信的有機會被理解,開始不再只參與田野,不再只是加入他人的生活,並且以演出,作為親身嘗試田野的另一種方式,親自體驗不同的人生,「他們」和「我們」之間的界限開始模糊直至消失。
            身為人社系的學生,我們期許自己做出來的戲,不只是「好看」,也許別人做到「點到」,但我們更期許自己能夠「戳到」,讓觀眾多感受到那一些隱藏在日常瑣事後的什麼。不是用文字去渲染、不是用語言去說服,而是直接讓觀眾感受,讓他們自己感覺那也許從不曾好好正視過的「真實」。